鲁班残卷密法(鲁班术陈默)_鲁班术陈默热门小说

鲁班残卷密法(鲁班术陈默)_鲁班术陈默热门小说

作者:北方向东

奇幻玄幻连载

《鲁班残卷密法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鲁班术陈默,讲述了​新作品出炉,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,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,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!

2025-10-06 09:49:38
小石头接下黑檀木匣的第三年,做了件让村里人意外的事——他把城里的作坊交给大徒弟,自己回了陈家村,守着那间改造成“木艺坊”的老木工房。

有人问他:“城里生意那么好,回来干啥?”

他总是笑着指一指院里的老枣树:“根在这呢。

木头离了土,就像人忘了本,活不长久。”

他回村后,没急着做活,先把鲁老根的工具一一擦亮,摆在木架上,又把我留下的墨斗挂在显眼处,连那只翅膀再也动不了的木鸟,也被他请下来,摆在玻璃罩里,旁边放着块小木牌,写着“鲁班术·守”。

村里的孩子们放学就往木艺坊跑,小石头不催他们干活,只让他们摸木头——摸老松木的纹路,闻樟木的清香,听桃木被敲打时的脆响。

“跟木头熟了,它才肯跟你说心里话。”

他总这么教孩子。

有个叫苗苗的小姑娘,父母在外地,跟着爷爷过。

她不爱说话,却总蹲在角落,用捡来的碎木片拼小东西——有时是只兔子,有时是朵花,拼得歪歪扭扭,却有股子灵气。

小石头看在眼里,找了块软木,削成薄片,递给她:“试试用刻刀?

轻点,别吓着木头。”

苗苗怯生生地接过刻刀,手指被刀背磨红了也不吭声。

三个月后,她捧着个小玩意来找小石头——是用软木刻的小木马,马背上还刻着个小小的“苗”字,木马的西条腿,竟是用“十字榫”接起来的,虽不工整,却稳稳地立着。

“它……它说谢谢我。”

苗苗小声说,眼里闪着光。

小石头蹲下来,看着她手里的木马,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,又像看到了当年的我。

“它不光谢你,”他说,“它还想跟你做朋友呢。”

从那以后,苗苗成了木艺坊的常客。

她学东西快,尤其懂“木性”——做木勺时,她会选树心的木料,说“这里的木头最踏实”;拼木船时,她会在船底刻上细密的纹路,说“这样水就不会欺负它”。

小石头教她用墨斗,她弹的线总有些歪,却总能绕开木头上的结疤。

“歪点没事,”小石头从不纠正,“木头的路本来就不是首的,顺着它走,才能走得远。”

木艺坊渐渐有了名气,不光村里人来,连城里的人也会特意开车来,不是定做家具,是来修旧物。

有人抱来祖传的梳妆台,抽屉拉不动了;有人送来老掉牙的座钟,木齿轮卡住了;还有人捧着个裂了缝的木碗,说是奶奶当年喂他吃饭用的,想修好留个念想。

小石头从不嫌麻烦。

修抽屉时,他会先给滑道上点蜂蜡,说“木头也怕干,得给它润润喉”;修座钟时,他会对着齿轮吹口气,像是在跟它们说“醒醒,该干活了”;修木碗时,他不用胶水,只用木楔一点点嵌进裂缝,说“这样木头才认亲”。

有回,一个老太太拿来个旧算盘,说是她丈夫年轻时做买卖用的,算珠松动了,框子也裂了。

“他走了十年了,”老太太抹着泪,“我想修好它,就像他还在身边,噼里啪啦打打算盘。”

小石头接过算盘,发现框子是“坤甸木”做的,坚硬却怕潮。

他没换框子,只找了块同样的旧木料,削成细条,一点点嵌进裂缝里,又给算珠的轴上了层桐油。

修好的算盘,打起来“噼里啪啦”响,跟新的一样。

老太太摸着算珠,眼泪掉在框子上,说:“就是这声音,他当年算账,比谁都响。”

小石头站在一旁,看着老太太的背影,突然跟苗苗说:“你看,咱修的不是木头,是光阴。

这些旧物里藏着人的念想,修好了,念想就不会断。”

苗苗似懂非懂,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。

后来她修一个掉了耳朵的陶俑(木头底座坏了),特意在底座刻了朵小兰花,说:“这是陶俑的新耳朵,让它记得以前的样子。”

那年冬天,下了场大雪,木艺坊的门被敲响了。

开门一看,是个年轻小伙子,抱着个半旧的木鸟笼,笼子的栏杆断了一根。

“这是我爷爷做的,”小伙子搓着手,眼里带着急,“他以前每天早上都提着它去公园,现在他躺病床上了,说想再看看这笼子。”

小石头一看那鸟笼,栏杆是“紫竹”做的,断口处还留着当年的刻痕,粗糙却有力。

“你爷爷是个手巧人。”

他说。

他没找新竹子,而是从院里那棵老紫竹上,剪下一根粗细差不多的枝条,削成栏杆的样子,又用烙铁在新栏杆上烫出和旧栏杆一样的刻痕。

“得让它们看着像一家人。”

他说。

小伙子捧着修好的鸟笼,红了眼圈:“谢谢您,我爷爷肯定高兴。”

小石头看着他的背影,对苗苗说:“你看,木头能记事儿,比人还牢。

只要它在,那些人、那些事,就不算真的走了。”

苗苗十五岁那年,小石头把黑檀木匣交给了她。

打开匣子那天,阳光正好,照在泛黄的《鲁班经》残卷上,字里行间像是有光在跳。

苗苗摸着那些模糊的字迹,突然说:“石叔,它们在跟我说话呢。”

“说啥了?”

小石头笑着问。

“说‘别怕,慢慢来’。”

苗苗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小石头没教她背残卷,只让她每天摸一遍木匣,说:“这里面的东西,得用手摸,用心记,急不得。”

苗苗学做的第一件“大活”,是给村里的新幼儿园做木马。

她没按图纸做,而是找了棵被雷劈过的老槐树,树干上有个天然的弯,正好做木马的脖子。

“这木头受过伤,更懂怎么站稳。”

她跟小石头说。

她在木马的肚子里,偷偷刻了个小小的“安”字,又在马蹄上刻了圈花纹,说是“给它穿双软鞋,跑起来不疼”。

做好的木马,摆在幼儿园的院子里,孩子们都爱骑,骑了三年,马蹄没掉,脖子没歪,像是真的有了灵性。

有城里的设计师来找苗苗,说要跟她合作,把鲁班术的榫卯结构用到现代家具里,让更多人知道。

苗苗问小石头:“可以吗?”

小石头指了指院里的老枣树:“你看它,年年发新芽,可根还在土里。

变的是样子,不变的是本。”

苗苗懂了。

她跟设计师合作,做的家具既有现代的简约,又有榫卯的巧思——一张桌子,不用钉子,却能拆开变成两张小凳;一个书架,能根据书的多少调整层板,榫卯处还刻着小小的花纹,不显眼,却藏着心思。

他们的家具卖得很好,有人说这是“新鲁班术”。

苗苗却在每个家具的角落里,刻上一个小小的“木”字,说:“不管怎么变,不能忘了它是木头做的。”

小石头老了,走不动路了,就坐在木艺坊的门口,看苗苗带着徒弟们做活。

阳光照在他的白胡子上,像撒了层金粉。

他常跟徒弟们说:“做木头活,就像过日子,急不得。

你对它好,它就对你好;你糊弄它,它早晚会糊弄你。”

有回,一个年轻徒弟嫌榫卯做得慢,想用胶水粘,被苗苗看见了,没骂他,只把他带到老木工房,指着鲁老根留下的刨子说:“你看这刨子,用了几十年,刃口磨了又磨,可还是能刨出光溜溜的木片。

为啥?

因为它认一个‘真’字。”

徒弟红了脸,再也不敢偷懒了。

小石头八十岁那年,村里来了个摄制组,想拍部关于鲁班术的纪录片。

他们架着摄像机,拍苗苗弹墨线,拍徒弟们凿榫卯,拍小石头坐在门口晒太阳。

记者问小石头:“您觉得鲁班术最珍贵的是什么?”

小石头笑了,指了指院里的木头:“不是能让木头飞,也不是能让家具结实。

是让你知道,万物有灵,得敬着,爱着,护着。

就像这木头,你把它当朋友,它就陪你一辈子;你把它当工具,它早晚跟你翻脸。”

记者又问苗苗:“您会一首做下去吗?”

苗苗正在给一块松木弹线,闻言抬起头,阳光照在她脸上,像当年的小石头,又像当年的我,更像当年的鲁老根。

“会的,”她说,“只要还有人想听木头说话,我就一首做下去。”

纪录片播出后,来木艺坊的人更多了,有想学手艺的,有来看旧物的,还有只是来坐坐,闻闻木头香的。

苗苗没扩招,还是守着那间老木工房,带着几个徒弟,慢慢做,细细磨。

有人说她傻,放着挣钱的机会不抓。

苗苗只笑:“木头不贪长,一年就长那么几圈。

人也一样,贪多了,就不结实了。”

小石头走的那天,很平静。

他躺在鲁老根做的木床上,手里攥着那把传给小石头、又传回木艺坊的老墨斗,脸上带着笑,像是睡着了。

送葬那天,木艺坊的徒弟们,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件自己做的木活——有木梳,有木勺,有小木鸟。

苗苗捧着那个黑檀木匣,走在最前面。

风吹过院里的老枣树,叶子“沙沙”响,像是鲁老根在笑,又像是小石头在说:“别急,慢慢来。”

很多年后,我成了木艺坊墙上的一张老照片,挂在鲁老根和小石头的照片旁边。

苗苗也老了,头发白了,背也驼了,却还每天都到木工房转一转,摸摸那些老工具,看看徒弟们做活。

她教出来的徒弟,有的留在村里,有的去了城里,还有的去了更远的地方,但不管走多远,每年都会回来一次,给木艺坊带块当地的好木头,说“让它认认亲”。

有个徒弟在国外开了家木工作坊,教外国人做榫卯,他总跟人说:“这不是技术,是中国的木头在跟世界打招呼。”

木艺坊的名气越来越大,却始终还是那间老房子,没扩建,没翻新,墙角的刨花堆了又清,清了又堆,空气里永远飘着松木和墨汁的清香。

有天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来到木艺坊,拄着拐杖,颤巍巍地走到玻璃罩前,看着那只不会飞的木鸟,突然哭了。

“这是我爷爷做的。”

老太太抹着泪,“我小时候,他总说这鸟能飞,等我考了第一名,就让它带着我去镇上买糖。”

苗苗走过去,扶着她:“它现在不能飞了,但它记得您的名字呢。”

老太太愣住了。

苗苗指着木鸟翅膀内侧,那里刻着个极小的“兰”字,是当年鲁老根特意刻的,为了记着他早逝的女儿。

“我爷爷叫鲁老根,”苗苗轻声说,“他说,做木头活,得把念想刻进去,这样才活得久。”

老太太摸着那个“兰”字,泪如雨下,又笑了,像个孩子。

那天傍晚,苗苗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,看着夕阳照在木艺坊的屋顶上,金闪闪的。

她想起小石头说的话:“木头不会死,它只是换了种样子陪着你。”

可不是嘛。

鲁老根在那把墨斗里,小石头在那只木陀螺里,我在那本残卷里,而他们,又都会住进那些新做的木活里,陪着一代又一代的人,慢慢过日子。

风一吹,院里的老枣树落了片叶子,正好落在苗苗的脚边,像一张写满字的纸。

她捡起叶子,笑了。

木头还在说话呢。

只要有人听,它就会一首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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