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上班族一人一份简餐,配着咖啡,就着社会卦和行业新闻欢声笑语。离吧台最近的一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,大声谈着几个亿的生意,一边示意服务员冰水不够冰。躲在角落塞着耳机,在电脑上奋笔疾书的大概是点一杯饮料坐一天的自由职业者。
林念棠常坐的那个位子靠墙,离吧台和门口都有些距离,但也不是太远。坐下没多久,谢承屹就到了。
吃点什么?他拿出手机扫桌上的点单二维码。
没等林念棠开口说出三明治三个字,他又自说自话: 来点热的吧,意面?越南河粉?
林念棠只是点头,反正谢承屹会替她做决定的。反正她也不饿,昨天晚上的一份三明治还有小半份在胃里。
等菜上来的时候,谢承屹低着头在手机上回消息。林念棠喝了几口水,突然意识到出门的时候忘记戴眼镜了。鼻梁上光秃秃的,让她有些不自在。
谢承屹终于放下了手机,林念棠趁机问: 你说穗子有问题?
她做什么